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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秦國呂不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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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姬是一個千嬌百媚的婦人,弱柳扶風,有一種江南女子的婉約美,難怪能周旋在秦莊襄王異人和丞相呂不韋之間,聽說她還是巨鹿侯趙穆的禁臠,嘖嘖,這個女人也算是傳奇了。

二牛的神色有些蒼白無措,顯然是剛剛得知自己的身世,心兒本想勸一勸,卻被辰逸拉住,他要看看二牛的心裏承受能力到底多強,才好評判他是否已做好走在那條深宮朝堂的爭位之路,心兒雖有些許不忍心,但還是止住腳步,雛鷹始終需要自己飛上青天。

他們在救出朱姬之後,未免夜長夢多趙穆反撲,連夜馬不停蹄地從密道逃出趙國,快馬加鞭趕往秦國,趕了一個多月的路,出了趙國境內,快到函谷關時,眾人才有精力有閑情歇下來,天南海北的胡侃。

“秦國已經很靠西了,它的西面是犬戎,犬戎的西面應該就是東亞,東亞的再西面應該就是西方大陸了。”玉無緣和葉明拓兩人聽到心兒的嘀咕,額間冷汗涔涔,臉如菜色,二人對視一眼,打定主意,一定要打消心兒的念頭,要不然他們不知被流放到哪裏?

葉明拓先挪到心兒左邊,擠眉弄眼地引誘道:“我聽說東面有金礦,咱可以去東面嘛?”心兒愛財,誘惑她最好的辦法自然要對癥下藥。

“是啊,我聽說南面也有不少銀礦。”玉無緣也不動聲色地坐在心兒右邊,和葉明拓一起哄著心兒改變目的。

辰逸完全把他周圍的這兩個人當空氣,想讓心兒改變初衷,可比登天還難,他很樂見這兩個不省心不懂看人眼色的屬下被發配到荒蕪之地開荒,辰逸在一旁幸災樂禍的想,完全沒註意自己實際上是落井下石。

“可是我想先去西面,然後再議其他。”心兒此話一出,引誘的兩個人差點吐血,這丫頭怎麽這麽壞,明明知道他們的用意,卻還偏偏如此說,但人民的戰士是越戰越勇的。

兩個人民的戰士彼此使了一個再接再厲的眼神,葉明拓繼續游說心兒:“東海那裏海島無數,荒無人煙,裏面卻暗藏礦藏,只要挖出來,咱就有很多很多金光閃閃,心兒,咱們去吧。”去海上總比去內陸強多了,再說海上是龍族的地盤,有玉無緣這個地頭蛇,他們還不是想幹什麽幹什麽。

但,心兒態度堅決,怎麽也不可松口,讓玉無緣二人差點抓狂,恨不得撬開心兒的腦袋,看看她到底想得是什麽。但旁邊辰逸在旁虎視眈眈,而且他們也怕心兒不管不顧,直接把他們送到西大陸,到時想要回來恐怕就不容易,兩人像被熱水滾了一道的青菜蔫了吧唧的。

無視兩人的悶悶不樂,心兒愉快地拉著辰逸聊天。

到達秦國進入函谷關,呂不韋就派人來迎接他們。心兒看著馬車外的行人感嘆:“難怪秦國如此之強,這和秦國的民風彪悍不無關系。”

“秦國,緊挨犬戎,若民風不彪悍好戰,怎麽能在此站穩腳跟。”辰逸對外面的風景一點興趣也無,抱著心兒不理會外面的喧囂。

驛館裏,心兒無意中正好看到二牛目光呆滯無神往西面望去,西面就是鹹陽。

“二牛,你在看什麽?”心兒的突然開口,嚇了二牛一跳,不過辰逸的訓練成果很有效,除了從他的眉宇間可以看出驚恐錯愕之外,臉上古井無波,心兒額角抽抽,辰逸不會是想把二牛教導成面癱吧?以後歷史上赫赫有名的秦始皇居然是個面癱,這得讓多少人夢碎。

二牛須臾間就恢覆了平靜,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,“原來是師母。”籲了口氣,想到心兒的問題,他猶豫了一下,回答道,“師母,我真的是質子嬴政嗎?”

心兒知道他一直存疑,經過這麽長時間才問出來,已經很沈得住氣了,“應該是吧,我想朱姬這個做母親的,是萬萬不會把自己兒子認錯。”原著當中就認錯了,顯然這個母親當的其實也不咋地。

“我一直認為自己是一個普通人,從未想過有一天能見到那些離我很遙遠權貴,和師父師母在一起後,見到我曾需要仰視的烏堡主,又見到了巨鹿侯趙穆,我都覺得自己是在做夢,沒想到更大的夢是,我竟然是嬴政!”二牛嘴裏自嘲著,一個人接到天上掉下的大餡餅,只有兩個人反應,一個欣喜若狂,另一個驚慌失措,她很高興,二牛是後者。

“不管你是與不是,現在你都是,而且你的養父母不是也說是了嗎?”心兒還從未開解過人,但二牛表面上豁達,實際上內裏羞澀靦腆,這種內心的話他不會輕易給別人說的,“你就當你又擁有了一個父母,就好像多了認了一個義父母,他們對你好,那麽你就對他們好,若是他們讓你憤怒,那麽他們就只是給你生命的一對男女罷了。”生恩不及養恩大,這就是事實。她也是給二牛一個告誡,想到以後朱姬幹的事,她就覺得二牛其實不認這個母親也不錯。

“師母,我要想想。”二牛聲音滿是疲憊,這段日子他也不好受。

“那我先走了。”心兒走出二牛的視線範圍,嘆了口氣,若自己遇到這種情況估計不會比二牛好多少,當了王子,前面的路不是光明大道,而是荊棘遍布的獨木橋,獨身一個人,無人可依,無人可靠。

“不要擔心,男人的成長都是這樣,前面苦難重重,咬牙沖過去就能成為人上人;若一個恍惚跌落谷底,就永無翻身之地。”辰逸不知何時站在她旁邊,攬著她的肩膀,勸慰心兒。

心兒點了點頭,和辰逸並肩而行,誰也不會打擾此時的寧靜,也無法改變以後的那無硝煙的戰爭。

呂不韋,他是衛國人,姜姓呂氏,靠著往來各地,低買高賣,販賣商貨發財,後來看到在趙國做質子的異人,覺得他奇貨可居,才一心輔助他登上王位,而他自己在事成之後,得到了大回報,做了秦國的丞相。從這樣的經歷來看呂不韋這個人心機城府頗深,而且懂得隱忍。

到達秦國國都鹹陽,丞相呂不韋親自到城門口來接,心兒從馬車上的紗帳裏觀察呂不韋的長相,身七尺,國字臉,濃眉大眼,一眼看去給人感覺此人忠厚老實,真沒想到歷史上大大有名的商人竟是這樣一副欺騙世人的相貌,難道這就是他能成大商人的原因?

心兒的思潮如潮水般越奔越遠,也就沒有看到呂不韋和朱姬的眉目傳情,也就沒有註意到二牛看到之後臉色發黑,嘴緊緊抿著,握手成拳,神色冷峻,眼冒寒光。

呂不韋把朱姬和二牛送進秦宮,辰逸他們跟著一起進宮領賞,心兒他們等一行女眷暫時歇息在呂不韋的別院,等待男人們回來。

突然烏廷芳從外面沖了進來,對著趙雅說:“我剛才在城門口見到連晉了。”她跑得大汗淋漓,喘著粗氣,明顯很焦急。

趙雅神色微變,拉著烏廷芳的手,再三確定問:“是真的,是真的?”烏廷芳喝了口水,氣喘勻些,不斷地點頭。

心兒覺得他們有趙穆恐懼癥,未免自亂陣腳,她忙道:“這裏是秦國,連晉是趙穆的手下,趙穆是趙國的巨鹿侯。”趙國的侯爺怎麽管得了秦國的事情。

心兒的話就像一粒強心劑,趙雅等人聽到才舒了口氣,然後相視一笑,都有些不好意思。

晚上,出去的男人們才回來。朱姬被為華貴夫人;賜烏應元草原十頃、良駒百匹,讓他回鄉安享晚年;而辰逸竟然被封為太傅,教授嬴政劍術。而且秦王宴會後,他們又去了呂不韋的府邸。

回房睡覺的時候,辰逸一把抱住心兒,在她耳邊誘惑道:“你可知我在宴會上見到誰了?”

心兒驚呼了一聲,待聽到辰逸的問話,不明就裏,滿臉的困惑,她又不認識秦國的人,辰逸這樣問是什麽意思?

望著心兒困惑的雙眸,迷茫的樣子,辰逸愛戀的親了親她的額角,笑道:“連晉,不對,現在他不叫連晉了,改為左手劍嫪毐,呂不韋的家將,呵呵。”

“啊?”心兒聽到烏廷芳見到連晉也沒有多在意,人家有腿有腳要來秦國,她又管不著,可她沒想到連晉竟然這麽快就奪得了呂不韋的信任。“唉,我記得連晉是被挑了右手筋才學的左手劍,可他沒有和你比武,怎麽也學左手劍了?”

“呵呵,救朱姬的時候,他替趙穆挨了一刀,正中右手,而出手的人就是孟宇。”辰逸打橫抱起心兒往床上走,最近一直在趕路,他吃了一個月的素了。

“這難道就是劇情的強大?”心兒還處在迷糊中,不知道自己已經是一條待宰的魚。

“管他呢?”辰逸不想在這樣美好的時間談論這樣煞風景的話題,看到心兒的嘴還要在動,以嘴堵嘴,盡情享受今晚的夜宵。心兒在迷糊中被辰逸給吃了。

作者有話要說: 瓦分明是回覆了,瓦分明是回覆了,怎麽沒了呢?等瓦本本好了,就會正常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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